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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记者的处置,回京,赵老栓的突然举动

第682章 记者的处置,回京,赵老栓的突然举动 (第2/2页)

年纪轻轻的周秉坤第一次品尝了离别的滋味。
  
  他老气横秋的叹口气,捏了捏信封,沿着街道往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周蓉从后面赶了上来。
  
  “回来了姐,今天见到大诗人了吗?”
  
  “当然见到了呀,那京城来的诗人可真帅气、有文化、有品位,只是诗集太贵了,每本要两块二毛钱,我那点零花钱哪买得起诶.秉坤,你手里面的是什么?”
  
  周蓉正在感慨,看到周秉坤手里的信封,顿时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个啊,是火车司机叔叔让我交给咱娘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周秉坤扬了扬信封。
  
  周蓉走上前:“打开看看。”
  
  周秉坤后退一步:“姐,这是给咱娘的,我哪能打开?”
  
  “你啊,是不是傻啊,你打开了,咱娘又不知道。“
  
  周蓉说着话伸手抓信封,周秉坤虽不情愿,但是信封还是被拿走了。
  
  她打开信封,在里面摸出了几张钞票,都是一块钱的大票子,一共有十张。
  
  上面还有一张字条,写着“感谢嫂子这阵子的照顾,这些钱是生活费。”
  
  “火车司机叔叔还真是个讲究人。”
  
  周秉坤伸手想要拿回信封,周蓉却将信封紧紧攥在手里面。
  
  “秉坤,姐正好缺两块五毛钱买诗集,你也知道咱娘是肯定不会给我,要不.”
  
  看到周蓉盯上了那些钞票,周秉坤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姐,这是叔叔给咱娘的钱,你怎么能拿?”
  
  周蓉的那双大眼睛中闪烁出狡黠的光彩:“这字条上又没有写明钱数,叔叔也不会告诉咱娘一共有多少钱,我只拿三块,咱娘也不会知道。到时候我分五毛钱给你,你不是一直想买冰棍吗,五毛钱能买好多冰棍了。”
  
  周蓉的办法非常聪明,李素华和周志刚都不可能发现钱被拿了。
  
  但是。
  
  周秉坤总觉这样干是犯错误。
  
  他呆愣了片刻,突然一把抢过信封和钱,扭头跑了。
  
  留给周蓉的只有一句话:“姐,这是叔叔给娘的钱,不能给你。”
  
  “周秉坤,你是个傻子!”
  
  周蓉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另外一边,此时李爱国已经来到了吉春气象站内。
  
  上级考虑到赵老栓可能还有别的问题没有交代清楚。
  
  (倒不是说赵老栓没有完全交待,而是赵老栓本身是老美人,还在兰利工作过,在塞班岛当过教官,他所知道的一切,哪怕是琐碎的生活小事儿,都可能是重要情报。)
  
  上级下令让李爱国此次返程的时候,将赵老栓带回京城气象站,他们要慢慢开发这座金矿。
  
  考虑到赵老栓身份特殊,没有办法乘坐火车,上级特意跟当地驻军协调,在军用运输机上留下了三个位置。
  
  拿到调度令,李爱国带着马主任将赵老栓从气象站的羁押室内带了出来。
  
  这是赵老栓这几天第一次见到太阳,他扬起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给他戴上。”李爱国挥了挥手,三组长拿着黑色的毛线头套走了过来。
  
  “今天是我要吃枪子的日子?也好,我犯下了那么多严重错误,也该赎罪了。”
  
  赵老栓见到这种阵仗,苦笑了两声,突然看着李爱国问道:“李同志,我曾经问过你,你是如何发现我的。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能不能满足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愿望。”
  
  吉春气象站的白主任和三组长都竖起了耳朵。
  
  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最迷惑不解的问题。
  
  李爱国道:“第一,你不会死,这次只不过是转移罢了,第二,我可以把答案告诉你。”
  
  赵老栓在审问中非常配合。
  
  他之所以来到内地,也是被兰利强迫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受害者。
  
  李爱国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指着赵老栓的鞋子说道:“你的鞋子上面的鞋带孔是六个。”
  
  赵老栓低头看看自己的圆口黑布鞋,皱起了眉头:“六个孔有什么问题吗?”
  
  “你再看看其他人的鞋子。”
  
  马主任,白主任和三组长穿的是皮鞋,上面的鞋带孔要么是五个,要么是七个。
  
  赵老栓又扭头看向那些负责押送的战士,他们的黄胶泥鞋上鞋带孔全是七个。
  
  三组长也注意到了,惊讶道:“我们的鞋带孔全都是单数这会不会是巧合?”
  
  她突然转身跑到了旁边院子里,片刻之后跑回来,大声说道:“胖厨子和那些炊事员的鞋子都是圆口布鞋,鞋孔要么是三个,要么是五个,也全都是单数。”
  
  白主任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看着李爱国问道:“司机同志,难道鞋孔数量还有讲究?”
  
  “鞋子在古代称为足服,地位跟服饰一样,哪可能没讲究!”李爱国缓声道:“古人讲究一阴一阳之为道,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单数即为阳数,双数代表阴数。
  
  自从鞋孔出现后,按照老习惯,活人的鞋孔只能是阳数,替死人做才是双数的。
  
  一三五七九这些数,代表流转、轮回、生生不息。”
  
  赵老栓听得目瞪口呆。
  
  他自认为已经算是中国通了。
  
  为了能够让他成功潜入,兰利的专家们专门为他们这些人定制了服装,还特意做旧了,足以鱼目混珠。
  
  没想到还是出现了纰漏,中华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
  
  “服气了!败在你的手里,我心服口服!”
  
  如果说赵老栓愿意配合,是李爱国通过兰利的骚操作,“威胁”到了赵老栓的话。
  
  那么这次赵老栓感觉到自己是在专业较量中,被李爱国彻底击败了。
  
  “我自己来吧。”
  
  赵老栓此时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心思,主动拿起头套戴在了头上,钻进了吉普车里。
  
  三组长看得啧啧称奇:“以往我以为只有用武器的批判才能让人屈服,没想到李司机只靠嘴巴,就能让人服服帖帖的”
  
  只靠嘴巴?真当咱李爱国肝的那些书全都浪费了?
  
  像这次鞋孔的说法,就是李爱国从民国一本讲解阴阳之论的书籍上学到的。
  
  吉普车呼啸着离开吉春气象站,抵达了位于郊区的军用机场。
  
  翌日清晨。
  
  京城笼罩在淡淡金光中,一架小型运输机降落在了南苑机场。
  
  运输机刚停下,那些从飞机上走下来的领导们诧异的发现一辆吉普车竟然直接开到了停机坪上。
  
  “这是哪个单位的同志,也太大胆了吧!”
  
  有资格乘坐运输机的同志,都是京城各个部门的领导,甚至其中还有不少来自军区里面。
  
  平日里他们出门都有专车,但是从来不敢这样嚣张。
  
  “是不是空军方面的人?不行,格老子的,敢耍特权,等会开会的时候,我要开他娘的一炮。”
  
  “等等,情况不对”
  
  当他们看到两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从吉普车里走下来的时候,顿时都不吭声了。
  
  吉普车的牌照很普通,轿车看上去也很一般,甚至司机也只穿了便装。
  
  正是这种普普通通,说明了大问题。
  
  吉普车只是从飞机上接走了两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
  
  其中那个长得高高大大的家伙,在飞机上特别活跃,将大家伙聚在一块打了足足好几个小时的扑克。
  
  看到李爱国进到吉普车里,一个坦克大院里出来的蓝裤子脸色微变:“我在打牌的时候,没有乱说什么话吧?”
  
  “你啊,太胆小了,真以为现在是解放前啊,咱们不搞敌人搞的那套东西。”一个老朋友宽慰他。
  
  蓝裤子这才稍稍松口气,心里面嘀咕:“不是说那帮人都整天阴沉着脸吗,不跟人交往吗?这家伙在飞机上可是认了好几个哥哥连我也把电话号码给他了。”
  
  吉普车内,李爱国翻开着小本本,本本上有名字,职位,住址和电话号码。
  
  “后勤出刘哥海军司令部张哥、通信兵司令部陈老弟”
  
  啧啧,全都是大人物啊!
  
  这种运输机是全国最上档次的“社交会所”。
  
  多个朋友,多条路,李爱国本身就是外向的性子,喜欢交朋友,自然不能错过这种好机会了。
  
  吉普车一路驰骋,进到了气象站里面,农夫竟然亲自带着一杆子干事等在大院里面。
  
  看到李爱国和马主任空着手下来,农夫感到有些奇怪。
  
  “赵老栓呢?”
  
  李爱国走到吉普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干事们将一个木箱子抬了下来。
  
  木箱子由木板制成,上面留有几个出气孔,李爱国朝着里面喊了一声:“老栓,你躲着点!”。
  
  他拿着撬棍,将木箱子打开了。
  
  里面赫然是头戴头套的赵老栓。
  
  农夫啧啧称奇:“装在箱子里,任谁都不知道咱们已经把蒂图斯·辛德森运到了京城。司机同志,你倒是想到了个好办法。”
  
  李爱国一把拉开了赵老栓的头套,把一团棉布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领导,这是赵老栓的主意。”
  
  农夫呆愣片刻,哑然失笑:“一个被押送的人,竟然帮押送者出主意,这不是老母鸡给黄鼠狼当伴娘吗?”
  
  赵老栓此时已经适应了光线,目光在人群的脸上滑过,最终落在了农夫脸上。
  
  他冲着农夫,笑了笑:“您应该就是司机同志的领导吧,首先,我要纠正您的两个说法。”
  
  农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的迪特,也来了兴致,点了点头。
  
  赵老栓道:“第一,我现在的名字叫做赵老栓,蒂图斯·辛德森已经死了,我希望您以后以赵老栓称呼我。”
  
  农夫若有所思:“第二呢?”
  
  赵老栓噗通跪在地上。
  
  “我愿意加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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